第(2/3)页 却听李承乾又似笑非笑道:“那皇爷爷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嗯?” 李渊微微一愣,旋即没好气地道:“我一个没权没势的老头子,能帮你什么!” “呵呵,皇爷爷您就别装了,能在宫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布置一群黑衣人,您的本事,可没有史书上说的那么不堪!” “史书?什么史书?”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爷爷能不能帮我?” “你这臭小子,不是明知故问吗?” 李渊白了李承乾一眼,然后又看了杜才干一眼,蹙眉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有皇爷爷您这话,我就放心了!” 李承乾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便起身告退道:“皇爷爷保重,孙儿下次来看您的时候,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呵!去吧去吧!希望你能将我大唐带到新的高度!” 李渊有些好笑的摆手道:“别的不说,一定要比二郎强!” “必须滴!” 李承乾怪笑一声,当即就告辞离开了。 而目送他离开的李渊,则唏嘘着叹了口气,然后扭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杜才干,道:“你觉得如何?” “太上皇指的是什么?”杜才干笑着反问道。 李渊砸吧砸吧嘴,淡淡道:“三帝同朝怎么样?” “呃,这个,应该可以吧,就是陛下,估计很难接受.” “难接受?” 李渊不屑一笑:“我当初就不难接受吗?我都当了九年皇帝了!还不是一样被赶下台!” “可陛下现在才五年啊” “嗯?” 李渊不由再次一愣,旋即朗声大笑:“哈哈哈——才五年!!” 另一边,蜀王府。 李恪猛地从昏迷中惊醒,浑身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 那些飞针刺入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刺痛,他下意识去触摸蛊虫进入的地方,除了有一道伤疤,并无其他异常。 “武武兵”他喉咙干涩,发出嘶哑的呻吟,巨大的屈辱和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自己堂堂蜀王,竟然在自己府邸,被自己引为臂助的盟友,像牲口一样种下了这恶毒之物。 “守捉郎武兵你们好狠!” 他咬牙切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鲜血。 身体的虚弱和蛊虫带来的心理阴影,让他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府内隐约的骚动传来。 “殿下!殿下不好了!” 一名心腹侍卫跌跌撞撞冲进来,脸色煞白:“太子.太子强行入城了!梁王殿下被.被太子当场拿下,押入诏狱了!城门口.死了好多人!太子带着锦衣卫,正.正朝着皇宫去了!” “什么?!”李恪如遭雷击,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晕倒。 李愔被抓?城门被破?李承乾竟然如此雷霆手段,毫不顾忌民心? 他强撑着扶住床,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被他死死咽下。 完了,精心策划了两个多月的局面,被李承乾以最蛮横,最直接的方式撕得粉碎了! “瘟医.瘟医何在?!” 李恪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最后一丝疯狂的希冀。 “郎将大人.郎将大人他.” 侍卫话音未落,密室的门被推开。 瘟医那张蜡黄的脸出现在门口,眼神依旧深不见底,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蜀王殿下醒了?” 瘟医的声音嘶哑依旧,他快步走近,目光锐利地扫过李恪的脖颈:“看来武兵的手艺还是糙了点。不过,蛊虫已种下,殿下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 李恪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如同受伤的野兽:“你们竟敢如此对本王!李承乾已经进城了!愔弟被他抓了!你们守捉郎就是这样合作的?!” 瘟医眉头微皱,显然城外的剧变也超出了他的预料。 李承乾的狠辣和果决,让他感到了真正的威胁。 “殿下稍安勿躁。” 瘟医的声音低沉下去:“李承乾入城,未必是坏事。他进了这瘟疫肆虐的牢笼,反而给了我们瓮中捉鳖的机会!” 他眼中闪过一丝毒蛇般的寒光:“‘清瘟散’的效力,殿下是知道的。那些愚民虽然一时被他的武力震慑,但心中的恐惧和对‘神药’的依赖并未消失!” “只要加强版的‘神药’一出.嘿嘿,殿下您猜猜,那些刚刚还在太子强大武力下瑟瑟发抖的贱民,会不会再次为了活命,像疯狗一样扑上去撕咬他?” 李恪闻言,混乱的心神稍定,但被下蛊的事又让他一阵心悸。 他死死盯着瘟医:“那那加强版的‘神药’,他会让我们继续发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