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谨言怎么会这样,你告诉我,我儿子怎么会这样,是谁伤的他,他是你儿子,为什么在相府会出这样的事情?啊,你告诉我!” 穆敬业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开些,正要让她别发疯,穆谨言醒了。 温氏立刻挣开穆敬业的手,扑到儿子身上。 她顾不得儿子受了伤,疯了一样捶打他,话也说得语无伦次。 “谨言,你起来,你成了废人让娘怎么活,你告诉娘是谁伤的你,娘一定要给你讨个公道,我不信你就这么废了,一定还有办法治好,一定有……” 穆谨言刚醒过来,浑身都痛。 昨晚意识回笼,再听温氏说的话,穆谨言呼吸都有些困难。 “废人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废人?” 穆敬业看不下去了,他上前将温氏从穆谨言身上拉开。 “够了!你冷静一点,方才大夫说的不是谨言。” “不是谨言?”温氏恢复些理智,她下意识要去查看儿子身上的伤。 穆谨言迅速扣住她的手,满目阴沉。 温氏反应过来,连忙替他拉好衣服,她也有些尴尬。 女大避父,儿大避母,即便是亲母子,也不能如此没有分寸。 是她急过头了。 “不是谨言,那是罗……” 在丈夫警告的视线下,温氏话没说完。 穆谨言察觉两人的古怪,他撑起上半身,丁顺连忙过来扶他,再往他后腰塞了个枕头。 “爹,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了?” 穆敬业看着他,目带审视:“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穆谨言摇头:“我好像被人从背后打晕了,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穆敬业问他:“你怎么会在碧落院?” 穆谨言垂下眼,掩住眸中情绪。 “忽然想起上次罗表兄向我讨要一根竹笛,正好我前几日新做了一根,给他送过来。” 穆敬业视线扫过桌上那支竹笛。 发现穆谨言的时候,这根竹笛确实在他身旁,应该就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他没说谎。 即便知道儿子不知情,穆敬业神色仍半点没有松懈。 他拍拍儿子胳膊,勉强扯了个笑:“没事,你好好养伤,爹去瞧瞧你祖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