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蔡思源,高声道:“泽王殿下,您虽是皇子,但于此荒郊野外,与一女子共处一车之内,只怕甚有不妥。” 马车内,泽王手中的镊子碰了碰安馥珮手中的钳子。 “他就是你说的那条狗?” 泽王的声音在安馥珮的耳边,分外低沉,像是挠痒痒。 安馥珮点头承认,“正是。” 泽王沉吟道:“这人竟然是蔡状元,唉,真讨厌。” 安馥珮道:“是挺讨厌的,泽王能拖延他片刻?” 泽王意外地-笑,“这有何难,没有我的许可,天底下任何人也休想进来,包括我的父皇。” 泽王但一开口,声音总是闲散,仿佛世上任何事都不在他心上。 “蔡状元是吗?本王此时有事在身,不便与蔡状元相见。蔡状元毋须恭候本王大驾,快滚吧。” 蔡思源一张英俊的面庞覆上森森寒气,“泽王殿下!你可知车中女子,乃是蔡某的妻子!” 蔡思源将马缰交于易惜儿控着,右手去摸箭筒。 小泗右手按在剑栖上,一伺蔡思源有任何异动,便即拔剑出鞘。 泽王在车内,对于车外的剑拔弩张自然是不知,竟嗤地一声笑,讥讽之意溢于言表。 “本王只知此女乃是赛神医的奇大夫,她正在本王的马车内,给她的丫鬟开刀疗伤。请问蔡状元,可知是谁打伤了她的丫鬟?” 蔡思源的目光在泽王的护卫身上来回逡巡,脸上的咬肌上下抖动,“贱内安氏只是个卖豆腐的商贩之女,怎么会懂医术。” “嘿嘿。”郑朝宗敲了敲车厢,“老实说,这种神乎其神的医术,本太医也不相信。所以,本太医跟尊夫人打了一个赌,要是她不能救回这个丫鬟,她就要替本太医倒一辈子的夜壶。诸位在此,且都替本太医做个见证。” 郑朝宗回头,双手插腰,目光对准了蔡思源,洋洋自得,显然对赢这个赌十分有信心。 蔡思源脸色铁黑,双腿一夹马肚,马蹄又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如刀,瞥一眼郑朝宗,而后又落在车厢帘的两个人影上。 “说什么医治丫鬟,分明在车中行苟且之事!泽王,你是当本官是瞎子吗?还是当本官身后的百姓都是瞎子!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