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馥珮趁此之机,加快手中动作,只需把术口缝合就可以完成手术了。 蔡思源眼见士兵一个个倒下,而车中烛火光亮如同明月,将安馥珮和泽王二人的影子落在车帘上,他只觉得大失颜面。 他搭弓拉弦,放出一支长箭向车中人影射去。 “哧!” 箭去如飞,却在半空中被小泗接住。 蔡思源见自己带来的兵士都被泽王的护卫打晕了,朝着身后的百姓振臂一呼,“本官之贱内就在马车之内,不论是谁捉住她,便是为阻断时疫作贡献,赏百金!” 那些灾民中本来夹杂着许多无知之辈,又有一些暴徒,也有唯恐时疫染上身的,皆奉蔡天泽的话为圭皋。 他们不知马车是泽王的,但听到蔡思源的号召,便如潮水般涌上来。 泽王的护卫虽然武艺高超,也挡不住这许多人,况且他们都是灾民,护卫们也不敢动刀动剑,只是运用内劲将他们打晕而已。 如此,护卫们左支右绌,已经十分吃力。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捡了块石头扔向马车,其他的灾民有样学样,也捡石头扔过来。 护卫们百般阻挡,还是有一块石头砸中了马车的车轮。 “嘭。” 马车猛地一震。 安馥珮身子一晃。 这具身体被易惜儿饿了许久,实是虚弱。 安馥珮给花红做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手术,支持不住,差点摔倒。 “安神医!” 还好泽王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安馥珮急忙道:“别碰我!” 泽王心想,他这是在救她啊,她倒有男女大防了?心下一转念,英气的脸上却是一派促狭,“可我已经抱啦。” “那你的手脏了。” “又是何故?”泽王可从没觉得女孩脏啊。 安馥珮叹气道:“早跟你说了,手术要注意避免细菌。相对于手术切口来说,我的身体上是有细菌的。你碰了我,就不可再碰术口。” 原来如此! “嘘。”泽王长出一口气,原来是他的格局又小了。 在此纷乱之际,安馥珮心中所念唯有手术而已。 真乃是奇女子。 泽王怀疑,假如此时有刀架在安馥珮的脖子上,她也会专心致志地先做完手术的。 如此一对比,更反衬出蔡思源那匹夫太猥琐了。 蔡思源根本配不上安馥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