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时疫被证明可治。 安馥珮和泽王还在没有原材的情况下快速培育地金莲。 蔡思源想要用铁血手腕压下时疫,成为一代名臣的策略是行不通的了。 蔡思源的脑子高速地转着,该怎么挽回一切,破这个僵局呢? ------ 蔡思源回到自己的屋子,躺下。 他的时疫症状还是很重,他的脑子发沉,喉咙如刀割一般疼痛,四肢虚浮,一会如置于冰山,一会如置于烈火。 他想,为今之计必须迅速改变思路,配合安馥珮救治时疫。 他的脑子昏昏沉沉,总是浮现在安化的日子,安馥珮那张单纯而美好的笑脸。 他又想到,好在,安馥珮是他的妻子,她的功劳,自然就是他的功劳。 ------ 正在蔡思源昏昏沉沉的关头,有人推门而入,带进来一股冷风。 “大人。”那人俯在他耳边叫他,声音有点不情不愿。 蔡思源听出来这声音是郑朝宗。 郑朝宗拍了拍他的肩,说道:“神药便在这里。不过……有一句话,我必须要替安神医问你。” 蔡思源听到一个“安”字,心中已然喜之不尽。 他就知道安馥珮是在赌气。 他就知道安馥珮舍不得他死。 这不就让人给他送药了吗? 蔡思源的嘴唇瑟缩两下,发出喃喃的声音,“馥佩,她,是不是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说着,蔡思源颤抖着手从怀中取一纸祭文出来。 郑朝宗接过祭文,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道: “呜呼!谷川有少年者姓蔡名思源,年十九而中状元,二十为治浔阳时疫献妻以祭,疫止,蔡状元亦从妻而亡……” 这纸祭文竟是写给蔡思源自己的。 郑朝宗不由得纳罕,“蔡大人你……” 蔡思源定定地望着屋顶悬梁,张了张干涸褪皮的薄唇,“本官本欲疫止后随吾妻而去。” 言罢,蔡思源闭目,从眼角挤出一滴眼泪,模样痛苦又无奈,却不发一言。 郑朝宗见状,心思汹涌,暗忖:原来蔡思源还是爱着安馥珮的,当初活埋安馥珮是不得已而为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