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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睛瞪的很大，眼里的慌乱和愧疚十分浅显。

    他根本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祁雾在心底平静的想着。

    秦嘉砚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歉意：“对不起祁雾姐……这好像不能说。”

    祁雾歪了下头，“一个小时里，你道歉了三次，你很喜欢道歉吗？”

    秦嘉砚连忙摇头。

    “需要给你时间酝酿吗？”

    秦嘉砚一想到自己毫无天赋的演技，觉得自己肯定会拖后腿，于是下意识的就要道歉。

    但是他还没开口，就对上了祁雾的眼神。

    在对方的注视下，秦嘉砚口中的那三个字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于是嘴边的话语硬生生转变成了：“我……我努力不拖你后腿！”

    祁雾眨眨眼，小声说道：“没关系，只要不被沈羲发现就行。”

    “……”

    秦嘉砚沉默了。

    总感觉大佬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我已经发现了。”

    两人身后突兀地响起了沈羲略带无奈的声音。

    祁雾顿了一下，随后平静的转过身去。

    好像那个摆烂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而秦嘉砚本人，在沈羲的凝视下早已被心虚所淹没。

    “沈老师下次不要偷偷摸摸的躲在后面偷听了。”

    祁雾这话一出，秦嘉砚两眼一黑，只觉得接下来的课肯定不能蒙混过关了。

    沈羲挑了下眉，语调依旧温和：“好吧，老师自我检讨。”

    祁雾点了下头，“我们要练习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影响到我们了，还不快走。

    秦嘉砚：“……”

    祁雾姐杀疯了！

    但是让秦嘉砚难以置信的是，沈羲居然真的听话的走了！

    而且走之前还不忘留下一句“好好练习”。

    秦嘉砚一脸沉默。

    之前他听了那么多关于三位导师多么严厉的传闻呢？怎么这沈老师这么好说话？

    “还不练习？”

    祁雾轻飘飘地一句让秦嘉砚立马回过神来。

    他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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