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两个词顿时又吓到了如今本就杯弓蛇影的郭勋,不得不上前搀扶: “来来来,你先起来,与老夫细细说来。” “卿今日有些话一旦说出来,今后便只能与义父共同进退,若不能与义父结为父子,卿的一片赤诚之心恐怕不知如何安放!” 鄢懋卿坚持不可能起身,又玩起了老套路。 偏偏郭勋此刻正处于尿急乱投币的阶段,就是很吃这一套。 于是只得先命张显端来一杯茶,点头答应: “既然如此,老夫便认下你这个义子,你敬了老夫这杯茶,自此之后我二人便以父子相称。” “义父,请喝茶!” 如此行过礼之后,鄢懋卿方才站起身来,神色凝重的说道, “如今卿与义父已是父子,有些事自然不敢对义父隐瞒,卿那日被皇上召去西苑,非但见到了皇上,还见到了陶仲文和一个名为段朝用的方士……” 段朝用?! 听到这三个字,郭勋心中不由越发担忧,不过同时也越发确定,今日将鄢懋卿认作义子乃是明智之举: “后来呢?” “后来卿才知道,原来这个段朝用竟是义父举荐的人,此人已经背叛了义父,亲口承认此前向皇上进献的银器乃是义父资助。” 鄢懋卿接着道, “皇上因此龙颜大怒,质问我是否与段朝用一样,与义父联合起来欲行欺君之事。” “我自是咬死不认,怎奈陶仲文始终从旁作梗,定要坐实了义父的欺君之罪,陷义父于死地。” “我为自保,更为维护义父,争论之中一时气急对陶仲文出言不逊,这才惹恼了皇上,以咆哮皇殿的罪名挨了廷杖被扔出西苑。” “义父,我这回虽尚未暴露,但有段朝用背叛,又有陶仲文谗言,义父只怕危矣。” “因此请义父提前加以应对,万不可疏忽自误!” “夸嚓!” 郭勋闻言一把摔了茶杯,怒发冲冠而起: “陶仲文这个杂毛贼道,老夫与他势不两立,真当老夫手中没有他的把柄?” 由不得他不信,毕竟相关段朝用的事,就连郭勋身边的亲信都没几个知道,再加上皇上目前又是秘密处置,朝堂中知道的人也是凤毛麟角。 何况鄢懋卿这个最近才有所接触的外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