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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元年，三月十一。

    文华殿内。

    崇祯坐在御座上，手里捏着牛金星的《置辽三藩以固边圉策》朱卷，指节捏得发白。他的眼睛死死钉在一行字上：

    “昔史朝义众叛亲离，终至授首。黄台吉者，安知不为今日之史朝义乎？”

    好啊！真他娘的好！

    他猛地闭上眼，胸口堵得慌。眼前晃过煤山那棵歪脖

    她能肯定，老廖断然不是面上那个意思，可他那张“我是霸总，我面瘫脸”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他说话的意思。

    此语一出，王大雕五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凌耀，尤其是霜三渺跟鲁半天，那表情简直可以用惊恐来形容。

    这么大的动静，就算是头猪都能吵醒了，何况是一向生活很自律的梨花，别说敲门，就算是门口的脚步声是谁的，她都应该能听出来才对。

    凌慕予也走出房间，与大师哥，清渊师兄等人一齐迎去。但见师父与八位师叔伯都眉头紧皱，满脸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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