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曲翰被绑着丢出了侯府。 鲁国公府的下人立刻抓着他回去了。 上一世,定襄侯府如日中天,鲁国公府还有所忌惮。 并且当时人并没有伤这样重。 鲁国公又想与侯府做亲家,嫁了个曲连嘉,皆大欢喜。 这一回完全不同。 曲裎这个侯爷如今连狗都不如。 侯府二房更是不值一提。 鲁国公位高权重,下手毫不手软,拿了鞭子将曲翰打个半死。 还说,要是蒋扬宗死了,他是要曲翰陪葬的。 所幸的是,蒋扬宗当天就醒了,太医来看过,并无大碍,好生休养就是了。 鲁国公当场决定,把曲翰留下,伺候蒋扬宗痊愈为止。 何氏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等到了消息。 一边松口气,一边又哭晕好几次。 曲翰在国公府当牛做马,她也日日去敲国公府的门,只为看儿子两眼。 国公夫人虽愤怒,到底顾及脸面,没让人把她赶出去。 但也只让她在寒风刺骨的外厅等,茶都不给上。 曲翰更惨,被蒋扬宗折磨得不成人样。 见到何氏就哭,“娘,你去求大伯,求郡主。” 何氏心碎成渣,她怎么没求,可没用啊。 她甚至都求回娘家了。 她父亲却说,“养不教父之过,平日就让你不要对他过于宠溺,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他的因果。” 这一日,何氏照旧来看望曲翰。 天气寒冷,她紧了紧身上素白的披风。 心随着步子一点点下沉。 她算着日子,已经第七日了。 “夫人还是在这等着吧,”带路的小厮将她带到,脸上浮现几分怜悯,“曲公子很快就来。” 何氏满脸哀愁的点头。 殊不知,曲翰捧着一碗药跪在蒋扬宗床前。 身上衣衫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露出的手腕上布满淤青。 蒋扬宗额头缠着纱布,半靠在床上,一只脚架在曲翰的肩膀上。 “烫了。”蒋扬宗只抿了一口就皱眉道。 曲翰连忙低头,“我这就去换。” “不必了。”蒋扬宗抬手,将整碗药泼在曲翰脸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