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中便包括张三。 他们一人一斧头,一锤子,一柴刀的,将那腐朽的净耻柱化为了真正的腐朽。 而沈非念——昨夜的沈非念和顾执渊在小酒馆里喝酒,喝得兴起时,还叫上了酒馆里其他人唱曲应诗,一片祥和欢乐,欢欢笑笑地闹腾到了快天亮才醉醺醺地睡在顾执渊背上,让他背了回去。 有整个小酒馆的人为他们作证。 此事与他们毫无关系。 温长老她面上是公事公办,心里是努力找茬。 这事儿怎么可能和沈非念没关系呢?明明这个事儿是针对着沈非念做出来的,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她昨日明明是气极了才说出那些夹枪带棒的话。 此刻她正坐在堂上,堂下密密麻麻地挤满今日犯事之人,外面看热闹的人更是将这里围堵得水泄不通。 执正阁从未有过如此奇景。 温长老问堂下之人,“何故毁了这净耻柱?” 站在最前面的张三眼中尽是愠怒:“净耻不止夺去了我爱妻的生命,更剥夺了她的尊严!我毁了它又有何不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