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声音稍微有点远,可能在电视机下面,可我顿觉这个终身难受的事情已经近闷到胸口了。 又会咋样? 自然的,我立即走到窗口,一瞧,通道上正排起队伍,像打饭一样,但不积极。回想自己上午的遭遇,我开始担心吃药,于是慌忙将门关上,愿望躲过一劫! 屋里的其他三个人还没回来,很明显,他们都在等着吃药呢。而我不由紧张地抱着头,圈身在床上,心里不停地念叨: “唉,我刚吃过药没有多长时间,别乱给我吃药了!” “吃掉——吃掉——” 一声声外面的斥叫,仍如上午在我面前的一样,又立刻使我独自忐忑在小屋里。所以,我惟有巴望着别再被折磨。 ……痛苦地担心了二十几分钟,但事情竟还是发展到了门前,我终于没有“躲”过磨难——汪医生大声喊道: “林泽祥,出来吃药!” “啊?……” 我尽管躺在床上,身子亦惊讶一抖! 怎么办?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