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孚一叠声地问,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这件事情可能跟自己有关,否则梁登乐怎么会藏在这里叫他。 果然,梁登乐接下来的一番话,证实了陈孚的猜测。 “是武科四年级的邬长新,平南中路四公子之一。今天下午,他领着十几个生员闯到丙舍,指责于飞和你骗了令且坐的钱,他要为令且坐讨回公道。” “于飞分辩说不是骗钱,而是双方打赌,你情我愿的事情。邬长新不听解释,只说让于飞还钱,否则就要揍他。” “于飞不肯还钱,邬长新就动手了。” “丙舍里住的老乡都是新生,当时只有几个人在场,多数去演武场练功了。几个新生老乡想上前拉架,奈何没什么修为,被邬长新的人拦住,无法上前,只好分头去找人来援。” “等碧浦县的老乡闻讯赶来时,邬长新一干人已经离开。” “于飞身上倒是没受什么内伤,那邬长新故意要他好看,净往脸上招呼。” “据说邬长新是二境中期的武修,于飞一个刚入院的新生,顶多也就明元境初期吧。双方相差超过一个大境界,何况又是元修对上武修,于飞哪里招架得住。一张脸挨了八拳,肿得像猪头一样。” “邬长新边打还边说,一拳可抵一千元乾币,你于飞从令师兄那里骗了八千元,受我八拳,这账便一笔勾销。” “邬长新离开丙舍后,犹未罢休,派人在修道院和广场四处找你。我和林春令听闻后,赶紧分头在回修道院的路口等你。林春令去了东面学子居那边的小门外,我就守在南面大门外这个地方。” “还是你命好啊,让我先等到你。要是被邬长新他们先找到,你这张脸,肯定要比于飞大好几倍!” 陈孚疑惑地问: “这邬长新跟令且坐是什么关系?要为令且坐出气。” 梁登乐一撇嘴: “屁的关系!还不是垂涎令且坐那位院花妹妹。找你们晦气,只是为了以此为借口去讨好令师师,其实未必受到令且坐兄妹俩的指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