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叮、叮”两声。 两道闪电对撞了两下。 安保寿顿觉手上一轻。 他刹住身形,挑眉一看,发现高举的手中只剩下一个刀柄,刀身已经不见。而飞剑还完好无损地悬在陈孚头上,好像一直就没有动过一样。 他急忙回头,只见两截刀身一前一后地落在身后的地上。 安保寿瞬息明白了,就在刚才那电光火石之间,陈孚的飞剑已经连续两次刺中他手中的刀刃。 第一次将刀身从中间刺断。 第二次将剩下的刀身从连接刀柄之处刺断。 这是何等的速度! 这是何等的准头! 这是何等的利器! 安保寿头上刹那冒出了豆大的汗滴,涔涔地往下淌。 刚才那飞剑只要往下降低,完全可以在他头上搠出两个窟窿。 这是用神识御剑才可能拥有的反应速度! 安保寿的信心当即崩溃了。 他垂下高举的手,无神的双眼直直地看着邬长新。 此刻,广场上又是死一般的静寂。 人们被这一幕震住了,就连陈孚自己也在内心惊叹。 刚才他连续施展两次“长驱直入”这一招,只是想将破山刀从安保寿手中击落,没想到乌木柄短剑竟然将四品宝刀刺成三截! 他晓得这并非是虚元的威力,而是短剑的品阶高于四品的破山刀。 这究竟是几品的宝剑?怎么会落入父亲之手?从何而来?要知道父亲是临海村的猎人,从他记事起,父亲就没有出过远门。 还有那冲霄拳的拳谱,那是属于修道者的技击术,而父亲却只是一位普通的武者。 难道这些都是祖传之物?祖上也曾出过修道者? 摇摇头,陈孚没有继续深思。 他冲着邬长新问道: “邬学兄,何不亲自上阵?” 邬长新连连摆手: “不来了,不来了,刚才是跟陈学弟开玩笑的。我要回酒楼去喝酒了,陈学弟要不要一起来?” 不得不说,邬长新前后的转变真是圆转自如,无懈可击,这可能得益于从小就在安抚使衙门里耳濡目染。 邬长新一边回应着陈孚,一边还不忘吩咐安保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