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当谁呢?原来是你。”表姨妈不但没收敛,竟还端了更高的架子。直对魏轩训道:“你来得也正好,我可听说,你是个死读书的,从来不管家事儿,甚事都由我这个妹子来置办,你现在到好意思说是家里头做主的人?再说,我训的是我妹子的儿媳妇,教她如何当好一个儿媳妇,与你这继子又有何干!” 此话一出,刘氏的脸色紫转青,青转紫。猛然发现,她这位表姐是一位极蠢极蠢的蠢豕!蠢彘!怎么不蠢死!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直想着当初怎就鬼迷心窍,与这表姐又重新把关系给攀上了?活教她自己想扇自己俩耳巴子。 魏老头脸色也黑成了锅底炭,忿忿咬牙:敢情这泼妇连他家屋里的几人都没弄清楚,就在这里满嘴泼粪,蹬鼻子上脸了! 好啊!好个刘氏,当初这表姨妈上门的时候,他就不满。就说呢!原来是给他家来这一招! 当下,魏老头眼中的怒火全转到刘氏的身上。 刘氏一身冷汗,狠咬唇,把头缩得极低,气儿都不敢大出。 在场之人也皆数指道了话,无不道着,这婆子有脑子没脑子?只怕是脑袋里缺了根弦,谁是谁家的继子,谁是谁家的媳妇都道不清楚,竟敢在此瞎拿乔端架子呢! 天底下闹笑话的数不胜数,像这般既自己搭台子,又自顾自的端架子,一本正经的闹笑话的,这还是头一个。 魏轩也咧嘴失笑好一会儿,末尾收回笑容,继而阴厉冷言道:“我道此人怎这般豪言壮语,还能在别家屋里撒泼耍横呢!原来是个脑袋不清不楚的浑婆子!您这话可别说得我像是抢了谁的媳妇儿一样。” 说着,魏轩伸出臂膀直将楚娇娘勾进了怀中,又道:“您耳朵可是灵敏?我同您说说,这可是我的媳妇儿!您要训我二娘的媳妇,还没娶回来呢!我看您还是回去吧,免得叫今日这些宾客笑掉大牙,等会儿席都不好吃了。” 魏轩这话引得周围不少人开始窃笑不止,已有看不下去的人也是直言嫌弃道:“回去吧!人家主家请客摆酒,一外头的表姨妈,竟蹬鼻子上脸,架子还比主家大了呢!” “就是!还训人家媳妇?说出来也不怕人笑骂,纵是人家媳妇闹翻天了,与您这表的姨妈半文钱的干系都没有!您这脸儿是玉皇大帝给的,还是观音菩萨给的?好大呢!” “赶紧走吧!魏家还得摆席呢!叫我说有这类亲戚,那还真不去没有呢!脑袋里尽是缺弦短筋的。”这话暗影刘氏。 又有人接着道:“可不是缺弦短筋,要说凡是个正常的,便是闹了这一出,见到当家的回来,也都收了嘴。您这表姨妈可是甚么都敢说呀!” “你!你们……”东边一句,西边一句,表姨妈气指了手,一时哑口在原地惶惶转了好些圈。 本想让刘氏来出个面,这会儿刘氏竟缩回屋里,干脆连面都不露了,着实让她吃了好大一堑,气得乱跺脚。 表姨妈的儿子见人都围着在看热闹,他没这个闲心,赶紧趁机去厨房偷了好一些吃的,只在满足后才过来。然一往跟前瞧,却见母亲被一群人围在当中正被人指骂。 要说这表哥还是有孝心的,见着表姨妈被人欺负,当即就冲了进来。 那表姨妈见到儿子,总算像见到救星一样,忙喊道:“儿子快来帮帮我,他们都欺人太甚了!他们都骂我!还有你这表姨也是个黑心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狗东西!” 此表哥不问缘由,敞开嗓门呵道:“谁敢欺负我娘,试试!老子叫你满地找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