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卑职身为陛下的禁军太尉,需要对陛下的安危负责,不论是什么人过来都要按规矩办事,就算是王爷也不得例外。王爷若是不肯就请回去吧,哪怕日后王爷将此事上告给了陛下,卑职也有理可说。” 这话说的一派正气凛然,可要是有什么危险或大的乱出来,裴恕人未必能有自己胡邹的这么有本事。 他现在这样开口便是故意想要火上浇油,叫陛下留意到这边的动静,从而发火治罪。而自己要是不多分辨的话,就容易被裴恕人以妨碍公务的罪名送到苏羽天的面前。 其心何等的用心险恶,可见裴恕人到现在还记着当时抢夺粮食的那一点仇恨。不过幸好偏偏周围还围了那许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平头百姓,声音完全把他给盖了过去。 苏景夜现在摆出了和赵铭惯常用的一样的动作,将两手揣在袖子里交握在身前,以一副莫名其妙的态度看着裴恕人,直到他自己有所察觉冷静下来了,才肯开口。 “裴太尉可是终于说完了么,那接下来是否可以听听看本王要说的话了?” 裴恕人见自己方才的胡说八道没有起到半分的作用,反而像一只表演的猴子一样给人围观,顿时就黑了一张脸,又满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胸膛,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嗯,王爷,有什么事请就请直说吧,若是有用的到下官的地方,官一定帮忙,只是有爱规矩礼法的,下官是断然不肯答应。” 事到如今都成了现在这样的格局了,裴恕人还妄图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苏景夜不由得给他气笑出了声,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是好。 苏景夜只得在心里喘了口气平复过来,尽量以最缓和的语气开口。“裴太尉可听说了,京承最近有两个杀人凶手,至今未曾抓捕归案的事。” “略有耳闻。”禁军把周围那许多的老百姓给隔开来,才使得苏景夜得空这么近距离的跟裴恕人说话。 裴恕人挺直了胸膛,答应了一句,竟然没有半点的察觉。苏景夜要是知道跟寻常人说话,只需要简单的几个字说明白了,便可以解决,但和裴恕人交谈无疑是又费心又费力。 不揉碎了嚼细了给他灌输下去,只怕他至始至终都难以明白。苏景夜叹了口气,在心里把大致的词句给构思了一遍,像教小孩一样,一点一点的讲述。 “那两个人原来是既定的对蛟台上表演的戏班子之一,虎跑戏班里的戏子。现在正好是虎跑戏班的表演时间,本王怀疑那两个人就藏身在这些浓妆淡抹的戏子之间,请太尉大人小心防备着,别叫他们闹出乱子来。” “王爷怕不是跟下官在开玩笑吧?”话说明白了,裴恕人依旧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让苏景夜跟个人简直无话可说。 “杀人那是多大的罪名,他们巴不得后面能够跑得越远越好,就算趁着今日这么乱,想要出去,这会儿也应该跑到城门口了,怎么可能会凑在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前,那不是属于自投罗网吗?” 这个事乍一说出来确实叫人难以理解,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全球算做是正常,但他不肯答应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跟苏景夜的私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