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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凌霜心里，再也无法平静。

    她看着满是鲜血的楚凡，有些悸动！

    他助我突破，帮我凝势，却又甘愿受我一掌。

    难道，昨日真是我误会他了？

    还是，他是为了赎罪？

    冷凌霜冰冷的眼神里满是疑问。

    也是带有后悔。

    我何以要用尽全力？

    若是真错怪于他，又重伤于他。

    我……

    我可如何是好？

    但眼下，我是杀还不是不杀？

    若是不杀！

    那我清白之身，找何人清算？

    但她自问又下不了杀手！

    楚凡抹去嘴角鲜血，淡然一笑，“你有犹豫，那是代表你也不能肯定，何不等有了答案，再来杀我？”

    “到时。若你还想杀我，我也和现在一样，绝不还手如何？”

    楚凡并非是不想还手，只是现在的冷凌霜颇为了得。

    若他真要还手，那等波动的威力。必定会伤了她！

    这，又何必？

    “好，这可是你说的！”

    冷凌霜点了点头，跃然而走。

    她此刻，也下不了杀手。

    不知为何。

    在楚凡不闪不避不抵抗。硬受她一击的时候，她的心境已然发生变化。

    这种心境是她从未有过的。

    即是有清白被毁的痛苦，也有见他被伤的难受。

    她犹豫不决，心境以乱。

    也没了头绪，不如就按他说的那样。

    等之后有了答案，再做决定！

    但那决定如何，她自己都不敢肯定。

    “你傻啊，干嘛不躲？”

    唐芷韵注视着冷凌霜离开，听了他们对话，也算是猜到了大概。

    但她不明白，以楚凡之能，如何能躲不开？

    如何会被冷凌霜伤到？

    楚凡无奈一笑，“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她杀我之心不死，我总不能出手伤她吧？”

    不如让她打上一掌，任由她动手，岂不是来的痛快？

    唐芷韵清哼一声，“你啊，就是见了美女走不动道，不想伤人家，就任由她伤你啊？”

    她心中有气，但又担心楚凡伤势，替他擦干血迹，轻声问道，“那你没事吧？我该怎么办才好？”

    看她这么着急，楚凡摸了摸她的脸蛋，微微笑道，“放心吧，连我自己都杀不得自己，天下间无人可杀！”

    当然，乔依依是个例外！

    倘若乔依依体内的东西再行爆发，就算是楚凡也很难保住他这一道神魂。

    因为他就算拼了消耗掉这道神魂，也要稳定乔依依体内的东西。

    “哼，鬼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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