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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别问，乖，再想想。”

    司马渊平静了，蔡丽姬起码现在不想害他，她在帮他救唐毅和钟离春。

    第一个问题估计蔡丽姬不会回答自己了，那么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当司马渊再次看向蔡丽姬的时候，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司马渊平静的问道，“是孙权吗？”

    蔡丽姬微笑，点头，端茶，送客。

    司马渊垂目，低头，叹气，走人。

    送画给太史慈的是孙权，“德用慈昭煜九鼎”的“煜”是李煜，“德”是刘玄德，“慈”是左慈。

    自己阵营的人，身份还是对方告诉自己的，司马渊觉得他是一只马前卒，是一个过河兵，有价值，却不大。

    孙权啊，麻烦了，蔡丽姬的答案，司马渊没有去证实，却信了九成九。

    出了蔡府，司马渊迎头撞上了顾哲，东林党党魁的独子。

    顾哲低头看画卷，边看边往蔡府方向走；司马渊低头想事情，边想边往蔡府外面走，撞这一下似乎成为了必然。

    画掉了下来，一张山水画，好熟悉的山水，好熟悉的画风，只是没有熟悉的星罗密布。

    “顾公子，抱歉！”司马渊扶起顾哲，帮顾哲拍了拍身上的灰，“在下司马渊。”

    “司马公子，无妨，是我太专注。”顾哲倒也不似在画斋里骄横，估计也是爱画之人，爬起来第一件事是看画作是否完好。

    “这画，山川河越气息乖张，磅礴大气万中无一，定出自名家之手！”司马渊对画作一阵吹捧，打心眼里的吹捧，司马渊也懂画，很懂，比蔡丽姬差两三层楼那么懂。

    这画是真好，李煜的画，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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