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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枫琛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会儿，“……他们自己提议的？”

    “什么？”舒怡转眸，不解看向他。

    “洗碗。”路枫琛说：“他们自己提议要帮你的？”

    “啊。”舒怡应。

    “……你没拒绝？”路枫琛说。

    “为什么要拒绝？”舒怡眨眼。

    她在家又不能洗碗。

    有人帮忙洗碗，还是免费的。

    这等‘好人’上哪找去。

    “……为什么不拒绝？”路枫琛无奈，“他们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厨房。”舒怡说，“那里面只有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五谷杂粮……这些，他们家也有。”

    “万一呢？”路枫琛叹，“他们要找的东西，你也不知明物。若是好巧不巧的，就让他们在厨房里面找到了呢？”

    舒怡偏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将手里最后一个杯子洗完，又用干抹布将那些洗净的杯勺，一一擦拭了一遍。

    随之又将杯勺一一放进柜子里。

    弄完这些，又用抹布擦了一遍制作咖啡的器皿器材。

    全程，舒怡没说一个字。

    路枫琛也没吭声，就那么静静地靠在吧台沿儿上，温柔地看着她。

    等舒怡收拾好所有，方才转身看向他。“学霸……”

    “嗯。”路枫琛应。

    “问你个问题。”舒怡说。

    “你问。”路枫琛说。

    “好巧不巧的概率……”舒怡说：“是多少？”

    路枫琛一愣，眨了眨眼，没说话。

    “嗯？”舒怡左眉轻挑。

    路枫琛抿唇，依旧没说话。

    “是多少？”舒怡抱着胳膊，抬着下巴。

    路枫琛抬眼看着她，“不好说。”

    “怎么说？”舒怡道。

    “运气好的人，”路枫琛道：“那概率就是百分百。”

    “嗯。”舒怡没反驳。

    “运气不好的人，”路枫琛说：“那许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亿分之一都说不准。”

    “嗯。”舒怡认同。

    “运气一般的人，”路枫琛道：“那就一半一半了，巧与不巧，各一半。”

    舒怡盯着他看了两秒，忽地拍手道：“不愧是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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