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话一出,陌笙紧绷起来,同时扣住他的手,紧张询问,“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薄叔为什么有危险?” “哈哈哈!”君肆笑得更深,松开她,“就是一个陷阱,等着薄冥跳呢!” 一听薄冥有事,陌笙就不能放松。 君肆的眸光阴沉,带有一丝狠厉,“把老子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十年了,这十年,我无时无刻想出去,即不放了我,又弄不死我,这不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她记得薄冥是去谈判,具体谈什么不清楚。 去了这么多天还未回,也不知其状况,陌笙也担忧。 连忙走到大门前,从窗口看向外面,无人。 如果不听说薄冥有危险还没这么着急,这下是彻底坐不住。 就等明天看看会不会有人,只希望薄冥一路平安。 遭到无视,君肆冷硬道,“小子,与其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 陌笙回头,透过这么多囚犯,看向唯我独尊,狂妄的君肆,他站在最高的位置,是监狱里,俯视众生残暴的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