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胡善祥哭得累了,疲倦地从朱瞻基怀里滑到床上,她扯了被盖在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只觉得睡意席卷而来,要把她拉进黑甜乡里。 还没有完全睡过去,就感觉到有只手顺着被子伸了进来,胡善祥打了个冷颤,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点,只觉得朱瞻基脸上有种她不明白的狂野和迷乱,那只手重重地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掀开被子托起她的腰,紧紧压在她身上,停了片刻,缓缓动了起来,渐渐气息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用力放肆,像是恨不能将她碾碎吞入腹中一般,有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滴到胡善祥披散在枕上的发间,仿佛眼泪一般,一滴两滴落了下来。 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胡善祥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她想推开,两只手却被紧紧地扣在头顶,动弹不得,只痛得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朱瞻基又极力往里探了几下,喊了一句什么后浑身泄完力气,趴在她身上再不想动弹。 清扬—— 这样的时刻,他惦记的仍然是另一个人,听到那一句,那个名字,胡善祥满怀苦涩地睁开眼,侧身将朱瞻基翻下去,她的手滑过他英挺的眉眼,呆怔半晌,才轻轻地出了一口气。 渐渐身边人的呼吸变得均匀平静,胡善祥拉过被子给朱瞻基盖上,又胡乱将自己的衣服穿上,放下帐幔,方才叫了丫鬟和燕喜婆子进来侍候沐浴。 她没有发现几乎随着帐幔落下,看似已经睡着的朱瞻基睁开了眼睛,沉默地看着帐顶,良久,才从床头抓起件长衫披在身上,下了床。 他伸手拉出床上铺着已经染满鲜红的白绫,看了片刻,放进喜娘一直举着紫檀木匣里,刚才跟燕喜婆子一道进来的两个喜娘合上匣子,曲膝行礼后退了出去。 朱瞻基也进了净房。 净房里,七八个小丫鬟已经低头垂手侍立着,大大的木桶里放满了温水,重重重重叠叠的帷幔另一端,传来细细碎碎的水流声。 朱瞻基踩着小凳子,缓缓地将身子泡到木桶里,完全淹没了身子,一个小丫鬟过来,小心地给他绾起头发,朱瞻基闭上了眼睛。 此刻,身体得到满足之后,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那碗汤里,是下了媚药的,看情形,应该是母妃所做,他这位新纳的皇太孙妃或许并不知情,但从她的话里,显然是知道自己和清扬的事情。 母妃竟然防自己到了这样的程度,她是害怕自己今夜不和胡善祥圆房,皇爷爷那边无法交待吗? 又亦或是害怕自己色令智昏,分不清轻重。 母妃还是太妇人之心了,自己既然肯娶,自然不会做那样让人诟病的事情。 这一关难迈,却在与教引宫女以身教他房帏中事时,已经迈过去了。 胡善祥无奈,自己又何尝不是?只希望这一次,能够令她怀孕,在宫里,没有子嗣的女人,即使贵为皇太孙妃,也会有很悲惨的命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