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孙清扬的声音轻快起来,“是靖郡王?所以你才一直不敢说?” 福果点了点头,不明白主子为何听到她所说的话,如释重负,神情看上去竟然有些欢喜,难道,这事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难为吗? 她斯斯艾艾地说道:“是的,虽然起初是靖郡王强要的奴婢,但奴婢即跟了他,也知道从一而终的道理,何况奴婢有了身孕,再没可能另许他人。之前不敢告诉主子的原因,一来是因为郡王让我等他做主,二来,您和郡王妃交好,奴婢怕您知道了,王妃会私下处置了奴婢。主子,奴婢该死,这样大的事情,还求主子垂怜,为奴婢做主……” 秦雪怡临盆在际,这会儿要把事情捅到她跟前,岂不就像催产催命一般。如果孙清扬不是个心善的,还真可能把福果扔给秦雪怡,说不定私下就被打卖了,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福果如此担心,死死抵着不说,确实有她的道理。 孙清扬回过神来,搁下了刚才的担忧,担心起秦雪怡知道此事会怎么办,偏生,还是她院里的丫头。 就算和人说,是靖郡王强要了这丫头,也难免会有人认为福果是狐媚惑主。从古至今,有了这样的事情,人们顶多说男人是风流,意志薄弱,都会把罪责推到女人的身上,似乎没有了横刀夺爱的小妖精,那男人就会是一世忠贞不变心,情深意重,相敬如宾的好夫君。 岂不闻,物必先腐也,而后虫生之。 所以,先前以为令福果怀孕的人是朱瞻基时,孙清扬没有怪责福果,而今知道事实的真相,她仍然不怨福果给自己惹事,靖郡王要一个丫鬟,福果能怎么样,以死相争吗?即使是福果有心为之,靖郡王若不想,她一个丫鬟,也不可能反过去强了他吧? 所以不管起因是什么,结果在这里,在孙清扬看来,靖郡王就应对福果负责。 她微微闭了闭眼睛,低声问道:“你们……发生过几回?小日子迟来多久了?你自己有何打算?” 福果浑身发着抖,连连磕头,伏在地上哭泣,连说带哭。 “只有一回,主子,你信奴婢,就那么一回,您让我给郡王妃送东西过去,碰见了靖郡王,他喝了点酒,拉扯着奴婢……也是这几日,奴婢发现身上不对,才去找了他,问他如何安置奴婢。” 福果的言语里充满了苦不堪言的艰涩,“主子,奴婢能有何打算,只怕人都以为是奴婢勾引的靖郡王,奴婢也曾想过一死以证清白,可奴婢怕……后来又怀了孩子,奴婢更怕,主子,求您为奴婢想法吧,奴婢的生死,全在您手上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