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却被朱瞻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拽了回来,扔回地上,跟前的大内待陈会福连忙挥手,两个小内侍忙上前按住清漪。 朱瞻基坐回位上,看着脸色灰败的清漪面无表情地说:“想以一死来保住你家主子性命?没这么容易,孤还没问出个结果,阎王也不敢来勾你的魂儿,你不是说我们逼你家主子吗?那你就好好看着我们怎么逼你家主子的。你们两个,给孤好好看管,她若死了,你们就抵命。” 吓得两个小内侍按住清漪的力就加大几分,疼得她直哎哟。 何宜芳先是一怔,突然像明白过来什么似的,难以置信地指着清漪,手都在打哆嗦,“你,连你也和茉莉一道,来害我。昨个那镯子,明明你说她摔断了你要收起来去镶,怎么就到了她的手上?这根本是你们事先设好的局是不是?是谁,是谁会指使你这般陷害我?何嘉瑜,一定是何嘉瑜……” 唯有何家的人,才能指使清漪这样的家生奴才来陷害主子,何宜芳越想越真,“何嘉瑜,何嘉瑜,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清漪却一个劲地说:“昭训,奴婢没有,只是奴婢实在拿不出镯子给她们,只有死了,您往奴婢身上一推,就什么事也问不下去了。” 她说的声音虽小,但跟前的几个人都听见了。 听了清漪的话,连胡善祥看向何宜芳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何宜芳见朱瞻基望向她的眼神,森然的如同要将她活剥了皮一样,她却仍然扑向朱瞻基,绝望地说:“殿下,殿下,臣妾真得没有,真得没有,一定是何嘉瑜她自知孩子不保,故意设了这局来害臣妾……” 胡善祥一听,觉得奇怪,“噢,你这一说,别说殿下,就连我都糊涂了,前面你说自个没有害你姐姐的理由,现如今,怎么她有害你的理由了呢?” 何宜芳涩然一笑凄然道,“没错,刚才殿下说的,臣妾父亲与何嘉瑜的父亲在争那家主之位,这算个由头,但实际上,我们进了宫来,就是皇家的人,府里头的再怎么争,也都顾不上的。所以,臣妾虽然对何嘉瑜虽说不上姐妹情深,但也谈不上仇深似海。可谁知,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她却先对我下了手。” “本来,臣妾也不知她有害我之心的,可这些个日子喝了她叫人送来的汤,臣妾腹下一日比一日寒凉,先还以为是入了冬的缘故,前些日子,找太医诊脉,却说臣妾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伤了元气,以后都恐难再受孕了,后来,臣妾将那汤里的药材找太医验,太医说里面加了大寒的商陆,日积月累下来,已经寒侵入骨,便是神仙也没有回天之力了。” “所以,你就在她的党参里混了藜芦,想着让她元气大泄,气血两亏,胎死腹中吗?” 何宜芳摇了摇头,“臣妾虽然恨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却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殿下的子嗣,这些年,东宫子嗣艰难,臣妾怎能因为她的过错害了殿下的子嗣?臣妾原是打算,等她生下孩子后,再动手的,却不曾想……臣妾到底不及她狠,所以这才掉进了她设的局里。” 胡善祥疑惑不解,“既然说府里头再怎么争,你们也顾不上的,她又为何要对你下手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