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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什么名字？”

    “伊能婧江。”少女怯生生地回答说道。

    看来是个会说英文的岛国少女，王杰心中稍定，“你英文说得很好，你身边有英国朋友？”

    “我出生在湾岛，妈妈是湾岛人，我现在的名字是跟着岛国的继父取的。”

    女孩的侧影迎着灯光，眉毛像一湾秋水，涓流在瘦瘦的面颊上，在王杰看来是一种温婉的神气。

    “伊能婧江？”王杰仔细琢磨着这个名字，心中猛地想起一人，“把头抬起来！”

    少女闻言一愣，手一慌，居然把坐上的酒杯碰翻了。

    “八嘎！”山内博怒骂一声，少女吓得不停地鞠躬道歉，伏在榻榻米上的身子也在轻轻颤抖。

    王杰一抬手，制止了山内博的喝斥，微笑着对山内博点点头，表示自己很喜欢他的安排。

    山内博见状，立刻转怒为喜，也不理那边低着头不敢说话的少女伊能，把头凑到林宥伦耳边，用生涩的英文说道：“她是出来提供援交服务的高中生，还是第一次，威廉先生可以放心享用！”

    王杰还是很感谢这家伙的，送上这么好的一个“炉鼎”。

    “你和山内先生说，礼物我收下了。”林宥伦对跪坐在一旁的少女用中文说道。

    少女身子一颤，从收下山内博的钱，她就已经知道今晚自己要付出什么，可事到临头还是很紧张，她很想把钱还给山内博，但门口站着的两个手臂上露出纹身的黑衣保镖又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走出这一步，她就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经过一番挣扎的少女，老老实实把王杰的原话告诉了山内博，山内博很高兴，拉着王杰开始继续喝酒。

    少女依旧垂着脑袋，睫毛完全盖下来了，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木然地坐在那里。很快，那睫毛就被水雾所湿透，再接着，有两颗大大的泪珠，就从那密密的睫毛中滚落了下来。

    这顿饭并没有吃太长时间，酒足饭饱后，山内博很识趣地撤掉了酒桌，亲自领着王杰去客房。

    少女伊能跟在王杰身后，一只手紧捏着和服的袖口，显出异常紧张的心情。

    山内博在客房门口停下，躬身邀请王杰入内，少女伊能在进去的时候，目光与山内博撞在一起。山内博看了她一眼，冷淡说道：“规矩你应该知道，既然收了钱，就做你该做的事情！”

    少女伊能“哈一”一声，紧跟着王杰走了进去。

    客房们被关上，少女伊能的心也跟着沉入谷底。

    王杰喝了酒，感觉有些口渴，看到房间里放着水壶水杯，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在榻榻米上盘腿坐下，端着杯子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

    “现在你总可以把头抬起来吧？”

    少女伊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脸抬了起来。她的脸骨肉匀称，并不算瘦，就是脸上没有血色，也没擦胭脂，只敷了粉。嘴唇却涂泽鲜红，和服是浅紫色，显得那张脸很白。

    王杰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少女伊能，说道：“你继父对你不好？”

    少女紧张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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