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不干了。 什么玩意儿啊。 他哭哭啼啼的跟个小哭包似的:“本座……本座何时这般狼狈过啊,皇上是不是本座的克星啊,本座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如此邋遢,自从遇见了皇上就没有干净的时候,呜呜,本座好冤啊,以前,本座的袜子都是一天换洗三次的,早上换洗一次,中午换洗一次,晚上换洗一次的,可是现在呢,整整一天都没有换袜子,还有本座的脸,本座的头发,那可都是一天洗三次的,呜呜,皇上,你脏你自己的,干什么拉着本座啊。” 啧啧啧。 哎呦呦。 这家伙。 这家伙委屈的。 好像离玉树弹他鸟儿了似的。 至于的么。 不就弄脏了么,洗干净不就行了么。 此时,九千岁就像一个别别扭扭的黄花大闺女,离玉树就想抢了他清白的人,她轻咳一声:“哎呀,别哭了嘛,大不了,大不了洗干净就是了啊。” 闻言,九千岁低低的吼了一嗓子,声音赖赖唧唧的:“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能洗干净吗,能洗干净吗。” 怎么不能洗干净了啊。 “就算洗干净了也不是本座以前的味道了。”九千岁哭的更委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