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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

    一声，血，四溅。

    长剑直挺挺的刺在了柳瑟舞的胸口上，穿透了她的身子。

    柳瑟舞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夜千笙眯起眸子，道：“柳瑟舞！你这辈子才是活的最失败，最虚伪的人！至于是什么，想来，你比我更清楚，现世报，总是要来的，你的现世报，来的太晚了。”

    刺。

    又刺了一剑。

    柳瑟舞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歪倒在了地上，眼睛睁的大大的。

    冥衍夜冲上前，嫌弃的踢开了柳瑟舞的尸首，将长剑拔出来，用帕子细细的擦干净，塞入夜千笙的剑鞘之中：“怎么样？没受伤吧。”

    方才并不是冥衍夜不想帮她杀人。

    而是他了解夜千笙，知道夜千笙想亲自解决自己的仇人。

    这样，她才能出气！

    毕竟老顽童对她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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