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禀报之人想了想,道:“我们还看到他派了一个人过来,那个人带了一批药材,准备进城!” “药材?” 李承乾眼睛一眯,然后扭头看向裴行俭,后者当即会意:“殿下放心,臣会派人去盯着他们!” “嗯,这就好。既然侯君集不敢攻城,咱们先把长安的事解决了,牛痘疫苗开始接种了吗?” “据杨囡囡所说,已经接种了一千人了,目前只有少数几个有不良反应,其他的都还算稳定!” “才一千人吗?” 李承乾蹙眉:“这样可不行,咱们顶多在长安再待一个月。因为苏定方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了,松赞干布准备进攻我们了!” “苏统领应该能应付那个松赞干布吧?”裴行俭不以为然地道。 李承乾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先下去吧!” “哦。好的。” 裴行俭也不懊恼,当即就转身离开了。 毕竟李承乾的秘密,不胜枚举,他若想告诉你,他会说,他若是不想告诉你,怎么打听都没用。 等目送裴行俭离开之后,李承乾手指在桌案上不断敲击,直到来福从门外走来:“太子殿下,长乐公主说想见您!” “嗯?” 李承乾微微一愣,不由道:“可是长乐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长乐公主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孙太医说,再调养几日,便能痊愈,然后就能接种牛痘疫苗了。”来福躬身答道。 李承乾又有些疑惑地道:“那她找我有何事?”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她说她要亲口告诉您。”来福继续道。 李承乾闻言,眉头皱得老高,但最终还是答应了:“我晚点再去宫里吧,现在有一件事,正好你来了,去帮我找一个人。” “谁?” “太史局,李淳风!” 来福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也没有多问,当即便躬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尚书省值房。 房玄龄、褚遂良、刘洎、还有于志宁、戴胄等人,在值房里愁眉苦脸。 却听房玄龄率先叹息道:“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太子殿下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陛下那边还不知道长安发生的事,这要是怪罪下来,咱们谁都逃不掉!”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只见刘洎不忿地冷哼道:“太子殿下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根本就没将朝廷放在眼里,我看他,多半想谋反!” “嘘——!” 褚遂良立刻朝刘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脸色发白地喝道:“你不要命了?!” “怕什么?” 刘洎不以为然地道:“咱们是陛下的臣子,为陛下尽忠是理所应当的,就算他李承乾敢杀我,也是被乱臣贼子所杀,自当青史留名!而他,遗臭万年!” “这” 刘洎这番话,直接把众人都整无语了。 好好的,活着不好吗?非要去作死! “咳咳.” 戴胄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旋即率先打破尴尬道:“我觉得,太子殿下总体是没有问题的。虽然我曾与他有些误会,甚至被他赶出了大理寺,但我与他并没有私人恩怨。” “甚至,我还觉得他做得很对,当初我确实忽视了张蕴古一案,差点让陛下妄杀了一名忠臣!” “所以,我相信太子殿下是无罪的,他不可能派人去杀燕王殿下。至于蜀王、梁王,是否是被他杀害的。我相信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么多人看着,不可能弄错。” 话到这里,他看了眼脸色逐渐铁青的刘洎,又自顾自地道:“当然,我说的这一切,都是我的一面之词,并没有证据。具体是否相信,或者是否定罪,还需仔细调查,等待陛下定夺。” “嗯,我支持戴侍郎的意见!” 褚遂良立刻附和道:“那晚,太子殿下一直在三司牢房,蜀王他们的祸乱,也跟他没有关系。因为我就在他旁边,听他弹奏琵琶曲.” 说到那晚的琵琶曲,褚遂良不由打了个寒战,又继续道:“而且,我曾派人调查了那晚的一些事情,有城防军亲眼看到太子殿下持剑杀人,而那个太子殿下,与我们所见的太子殿下,别无二致。” “所以,易容之说,并非没有实证。太子殿下是冤枉的。” “哼!”刘洎终于忍不住冷哼道:“说来说去,你们还是在为太子殿下开脱,反正我始终相信我的判断,太子殿下不可能无罪,只等陛下决断!” 听到这话,众人不由纷纷望向房玄龄。 只见房玄龄略微蹙眉,然后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蜀王、梁王他们的牵扯,超乎老夫想象,如果太子要发难,咱们在座的,没一个人能跑掉。” “什么!?” 众人大吃一惊。 却听于志宁忍不住道:“房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没有跟蜀王他们勾结啊!” “是啊房公,您怎么能这样说呢?” “不错!太子他怎么敢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陛下的臣子!” 听到这些人的不可置信,房玄龄表现得十分平静:“但我们在蜀王他们作乱的时候,并没有及时阻止,而且还助纣为虐了!” “啊?!” “房玄龄!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那是助纣为虐吗?是皇后,是皇后的懿旨,让我们协助蜀王的!”刘洎怒不可遏的纠正房玄龄道。 第(2/3)页